我从事早教行业,已经六年了。我打心眼里喜欢孩子,说实话,自己就是做教育的,每天接触这么多父母,告诉别人怎么育儿,心里其实藏着那么一点点怯,那就是:自己没孩子。 白天跟孩子们在一起,忙忙碌碌,也乐在其中,晚上回到家,和老婆大眼瞪小眼,虽然我和雯的感情很好,总有点空空落落。家里什么都不缺,就缺孩子的哭声、笑声。 盼了那么多年,努力了那么多年,女儿终于来了。这一路,百感交集,太不容易了。
时光流年,留在记忆里的不止有美好的景致 结婚那年,我25岁,雯还小两岁。头两年,家里做生意忙,我们感觉自己也像孩子,就享受二人世界吧。27岁准备要孩子,这个年龄在我们那个三线城市,也不算小了,家里亲戚老问,扛不住这压力。 备孕了一年,啥动静也没有。一检查,雯多囊,我少精。西医中医都看过,说问题也不大,调理好就能怀。朋友介绍一个有名的老中医,我俩吃了大半年的药,改善得还不错,老中医说,再检查一次数值基本正常,就可以要宝宝了。 生活总少不了要和你开玩笑。最后一次去老中医那里,准备听他说,这次就能备孕了,结果检查数据惨不忍睹,历次中最差,一切又打回到原点。他很诧异,也很直接了当:“在我这里看没有任何意义了,你们考虑去大城市做试管吧。” 不甘心啊,毕竟还年轻。那段日子,想孩子都想疯了,满脑子就是一定要有孩子。只要打听到治不孕不育的,我们都去,不管远近。 我们那个身处中原的小城市,不少传统的风俗还在。邻居抱着小宝宝,在我家滚过床。朋友当初要孩子难,挂过十字绣的《五子图》,他们怀上后,又转送给我们。还有看香,就是去找有些神灵的人,每次花个几十上百的。 我们去一个老奶奶那看香,每天一早去,磕头、烧香。老奶奶吹了香灰,悠悠然的说:“这香烧得不错,神灵已经把药给你们下了,马上就会有宝宝了。”是有点迷信吧,不过我从小体弱多病,经历过这些,也不以为怪。 当时想,就死马当活马医,管它科不科学,万一碰上根救命稻草呢?我和妻子挺虔诚的,神灵在上,总会为我们的诚心打动吧。 这样坚持了大半年,每次几乎都是同样的话,等来的却还是失望。没经历过,你很难体会到溺水的人想抓住稻草的那种挣扎和无力感。若有若无的希望,像断线的风筝,抓也抓不到,我们终于放弃看香了。 经过无数次就诊、看香,还去省城做过一次人工授精,均以失败告终。 2017年4月17日在英医院移植,回酒店的路上下起了小雨,这里的就诊体验和国内大相径庭 2015年夏天,我们不得不选择做试管了。住院的前一天,我陪着雯在医院旁的小河边散步。午后,河畔都是郁郁葱葱的树,阳光在树叶间晃荡,蝉鸣,微风,我只想好好陪陪她。走着走着,她却突然哭出声来。 雯一向个性独立,有主见,这么多年,竟是第一次见她流泪。“我好害怕。”她一脸无助,让我好心疼。这一路,最受苦的是她,不知扛过多少压力,藏了多少委屈,才会在这一刻情绪爆发。我说没事,我不走,我陪着你。 那段时间,她的身体、心理都在受累。打促卵针特别疼,她怕疼,却没有为此流过泪。我忙着创业,有时不能陪她,她就自己坐动车去省城,第二天一大早看病,又赶着下午回来。排卵前几天每天要抽血,早上五点去排队,很辛苦,后来胳膊都被抽得发紫了。 这次取卵19颗,配成5颗初期胚,级别还不错,国内当时还没有养囊胚这一说。可能因为取卵多,卵巢过度刺激,又引起腹水,雯常觉得肚胀难受,这样又多歇了一个月再移植。 一番折腾,第一次移植却没有着床,铩羽而归。 这之后,雯的情绪很低落。家人倒没给我们什么压力,但周围环境,或多或少的,空气里也能感觉一丝压抑,无处可逃。 我跟雯说,虽然要孩子是我们共同的心愿,但如果你不愿受这个罪,我们可以缓缓。她却说,我做好准备了。 2016年2月,第二次移植。一周后用试纸验孕,显示两道杠。我挺激动,赶紧给爸妈打电话,老人也很高兴。 去医院判定那天,我和雯心情不错,特意起了个大早。在检验科外的大厅,喊到雯的名字,我赶紧过去,心快跳到嗓子眼了。拿了单子,一看,血脂20多,其实就是生化了。我顿在那里,大脑一片空白,雯在一旁,眼泪直打转。 回到酒店,两个人都没法再控制,我们抱头痛哭,就是很真切的感觉:我们彻头彻尾被世界抛弃了。我对雯说:“以后就咱俩过,没有孩子,我们就相依到老。” 不知道哭了多久,整理下心情,开车回家。两个半小时的车程,一路无话。 这次失败后,我们不再去医院了。不想折腾了,顺其自然吧,也许就是命里没有呢。
夜色旖丽,和神户这个城市已经有了神奇的情感联结 一切都是冥冥中的安排。 我和雯对国内做试管心灰意冷,就想最后试试海外吧。联系上一家泰国机构,费用也谈妥。非常巧,就在准备行程时,雯偶然从App上看到了一张图,不经意点进去,是日本英医院的客服,聊下来,感觉不错。接着,我们很快去了北京办事处,和英医院的缘分就此牵起。 为求子,折腾六年多了,一定是老天怜惜我们过往的辛苦,接下来竟顺利得让人难以置信。 2017年1月首诊,这是我们第一次去日本,不知道为什么,从下飞机的那一刻起,心情就特别好。 首诊见到盐谷院长,他说各方面情况还不错,只是Amh值很高,因为多囊,定了拮抗方案。盐谷院长温和,干练,给我的感觉是:如果我们有百分之一的希望,他们就会做百分百的努力。这给了我和雯莫大的心理支持。 2月份再赴神户。翻译薇薇说,每次取完卵,放入容器时,医生会喊三遍名字,为确保无误。他们对待专业的严谨,让我印象很深。 这次取卵结果不错,采卵23颗,6颗囊胚,2颗初期胚,囊胚中有3颗G4AA。我们最担心腹水,国内取卵时雯为这个受了不少罪。这次采卵还多了几颗,却完全没有腹水,这也让我们对英医院的技术更有信心。 取卵后回国,记得飞机开出跑道时,我跟雯都有些不舍,从某种意义上说,我们的小宝宝已经在英医院了。雯望着窗外,轻声说:“宝宝,你在这里好好的,一两个月后,爸爸妈妈就来接你回家。” 神户,这个美丽的海滨之城,我们就这样和它有了丝丝缕缕的牵连。 4月移植。雯的子宫内膜不太好,雌激素低,日本医生开了药,第二天数值就上去了。移植那天,酒店旁边有神社,我进去磕了三个头。我想,我们去九华山烧过香,拜过佛,虽然这个神仙是日本的,也会保佑我们吧。 移植后第三天回国。测试那天,雯拿出在神户买的验孕棒,轻轻走进洗手间。一会儿,却听到隐隐的啜泣声。我惊了一下,赶紧过去,她手上拿着验孕棒,两条杠。我也忍不住哭了。这是第二次,我们相拥在一起流泪,喜极而泣,那是幸福的一刻。 就这样,总共去了日本三次。2017年1月4日首诊,2018年的1月4日是预产期,整整一年,我们迎来了宝贝。
雯怀孕三四个月的时候,孕吐非常厉害,每天晚上吐,等于完全没吃晚饭,持续了一个月。胎动也频繁,我们买了胎动仪,天天听,生怕有什么差错。 有一天,突然见红了,雯吓得脸色煞白。拉上她赶紧去医院,医生开了保胎药,但要去同仁堂买,夜里药店都关门了。我也害怕,强作镇定安慰她。那一夜,提心掉胆。 医生知道怀的是试管宝宝,不想担责任,也不做什么处理。后来,我们自行决定打黄体酮。但每家诊所只给开两支,我跑了好几个诊所买。第一次拿针管,手都有点抖,那时候真是很无助。后来去看中医,又卧床一个月休养,慢慢趋于稳定,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来。 宝宝在肚子里很活跃,做四维彩超时,不是侧脸,就是趴着,各种不配合。一点不夸张,我们跑了四趟医院,才做成。 预产期到了,接着又过去两三天,还没动静。我们一刻都不想再等。1月8日剖腹产,上午十点十六分,伴着“哇”的一声啼哭,女儿出生了,7斤4两,白白胖胖的。护士把她送过来,抱着这个小小的人儿,那几秒钟,大脑一片空白。“我有女儿了,我当爸爸了!”这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。 以前参加培训体验过催眠,那个状态里,脑海里总是浮现这样的画面:茂密的草丛中,一个小女孩拿着花,迎着风,朝我奔来。老师笑我是女儿奴。去日本时,我曾暗暗想,如果是个女儿该多好。老天好像知道了我所想的一切。 学过不少育儿课程,如今,要在生活中去一一应证了。记得月嫂离开的那晚,我和雯都很忐忑,没有安全感,担心以后有什么紧急情况不能应对。 女儿一个多月时,每天晚上哭闹两个多小时,哭声特别响,楼上楼下都能听到。我性子急,换以前,脾气肯定上来了。有一两次,我实在受不了,把她往床上一放,任由她哭。但转念一想,自己还是做早教的,学的东西都去哪儿呢?深呼吸,平复情绪,再把她抱起来。 如今,工作再忙,我每天都会抽出两个小时,给她洗澡、讲故事,给她跳舞、唱歌,我相信这些输入,孩子都在潜移默化的吸收。 我和雯达成一致,老人带容易娇惯孩子,再苦,再难,我们自己带。女儿从出生到现在,没有离开过我们超过一个小时。我俩还约定,在孩子面前一定是同一个声音,有分歧,等孩子不在场时去沟通。女儿3个月后,我们家基本就不看电视了。 女儿的到来,改变了我,甚至也升华了我对妻子的感情。感受过她一路走来的辛苦,更升起对她的爱,交织着亲情的爱情,让我们更紧密。 从两个人,变成我们仨了。有时看着雯和女儿,我也会发愣一下,其实是有念头默默飘过:我要用最真挚的爱去守护她们,这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。
光影声色,就是一个城市在记忆里的味道 如果您有任何疑问或需要获得结合您本身需求定制的海外试管方案 敬请联络:日本英医院北京办事处医疗助理Tracy: 电话/微信:131-2118-2127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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